33:担忧和讨论
黑暗维度的材料就特殊了嘛？
并没有。
要说黑暗维度的材料，那么首先就需要了解到黑暗维度都有什么材料。
黑暗维度本身没什么东西，但是在吞没了其他宇宙和维度，就有了。
东西吞入黑暗维度之中，变成了黑暗维度的东西。当黑暗维度并没有因此而繁荣。
就好像经常听到哄骗小孩子的说法：把西瓜子吞进肚子内，西瓜的种子会在肚里面生根发芽。
但是实际上是不可能的。
被黑暗维度吞没了东西会变成什么？恶心的做比，就好像类似人吃东西经过肠胃消化后最终变化成的东西。
从广义上来说，就是沾染了黑暗维度气息的排……杂物。
关键不是杂物，而是经过黑暗维度的吞没和侵蚀，带了黑暗维度的一些特性，能够引起黑暗维度之主的注意。这就相当于同意键。
那么没有同意键的托尼是怎么做成魔力宝的呢？
树文有答案，因为圣杯系统的刻画，应当是苍崎橙子关注了这边。
苍崎橙子在地球并没有那么广阔的视野，但是她可以通过圣杯系统、魔术基座、签约者来增强视野。
树文手中的魔力宝在他手上漂浮，随即自动分解开。
看着重新变为部件的东西，树文说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之所以会出现过热是因为魔力过载以及你在法阵建造上有问题。”
托尼按照扫描出来的内容，重新搭建了法阵，有些步骤和手法并没有做到，这些东西让法阵的反应不够充分和和谐。
但树文也要思考，如果在进行量产的时候，机械亦或者是人工，都要会这个手法嘛？这个手法会导致生产变慢嘛？
而魔力过载，则是因为确认键的问题。
黑暗维度本身就具备一定程度的混乱，在仅有多玛姆的统治，黑暗维度从，混沌中立变为混沌邪恶。而苍崎橙子则将之从邪恶重新拉回中立。
但混沌中立并不会因此变回善良中立。混沌的前缀没有改变。
黑暗维度的魔力会损害魔力容纳材料，这就导致魔力过载。
“而你检查不出来的材料，比起你制作的材料，也没有特殊到哪里去，那个材料是地球上所没有的，具有混沌的特性。”
“外星材料！”托尼有些讶异的看着树文，但是一看树文的表情，他更加吃惊：“难不成还能是地狱这种地方的材料。”
树文点头：“差不多，那个地方同地狱一样都是异维度，只不过那个异维度属于我朋友的，这些材料对于我朋友来说并不重要，要多少都可以有多少。”
托尼若有所思，但他随即质疑道：“你的朋友？异维度的人，也是法师？所以你这个东西，运作原理到底是怎么样？”
树文点头：“我的朋友，也是法师，也是维度之主，相当于神灵。”
他给托尼秀了些东西，当然也是在安抚托尼的疑心。
“神灵……”，托尼念着这个词，有些无语：“也是，有地狱那自然会有天堂，黑皇后也是为了成神而努力……不过，你说的神灵到底是属于哪一种的？黑皇后亦或者是雷神那种外星人？神盾局你知道，资料泄露，我收集不少，雷神这个外星人神灵，我可是记忆深刻。”
树文点着头，笑着反问：“这有什么区别嘛？就不允许又是神灵又是外星人嘛？”
托尼无言以对，但还是辩解道：“但这和传统的观念不一样，你觉得上帝存在嘛？说真的，我无法想象上帝也是外星人。”
树文哈哈大笑，给托尼科普了下：“雷神虽然是阿斯加德，这个外星文明的神，但是追溯源头，他们其实在地球也是待过一段时间的，不对应该说出生。雷神可能不是在地球出生的，但是他的父亲以及他的爷爷已经祖爷爷，是在地球出生的，所以这才是他们最初能在地球留下神话的缘故。”
“？？”托尼一脸懵逼，这是神话？还是历史？
懵了下，但还是认真听起来，魔法师口中的历史？他琢磨着觉得有意思。
但他还是说道：“这是你们法师的秘史？但是为什么不能是在古代的时候，外星人来到地球，从而创造了神话呢？”
“的确有这个可能，那么你觉得这些外星人为什么不占领地球呢？而是来这边看一眼，留下传说然后走人？”
“为什么要占领地球，古代的地球，有什么？人类愚昧，殖民？地球上的黄金，别开玩笑了，黄金在地球重要但是在宇宙中可不一定重要，或许会有完全是黄金的星球。”，托尼说了些烂调，但随后又从工程师和现在的科技角度说道：“比起黄金，工业材料才是真正的黄金。或许他们已经挖走了重要的资源……”
“只有稀土这类的重要资源才是资源嘛？哪怕他们已经能够星际航行，但一颗能够居住的星球，有资源的星球，就足以让他们花费些心思占据着”
托尼不再做杠精：“你继续说吧，不过我还是要说，雷神他们的祖上是地球人，这是你们法师记录的历史嘛？”
“从某种意义上并不能算是历史，因为并没有太多的书籍记载，更多的是野史和传说。”
“好吧，我明白了，那么为什么他们要离开地球，去建立什么阿斯加德？”
树文摇头：“我怎么知道？如果你感兴趣，或许可以联系海王，去亚特兰蒂斯的图书馆看看。”
“他们不只是因为实力强才在古代被称为神的，而是他们的确是神。如果你硬要说神是外星生活，或者是另外一种生物也行。”
“因为当你成神之后，你身上的确会发生变化，生命层次的质变，就好像细胞变化成生物。”
树文举个例子：“即使那位雷神失去神力，他的身体素质也是轻松的超越人类。说起来如果你能拿起雷神的锤子，你也可以变成雷神。”
托尼还在发懵，但反应过来的时候，眼睛止不住发光。神灵什么的离他有点远，他没见过。但是类神的，他见过。
黑皇后的强大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所以你有一个神灵朋友，好嘛你的神灵朋友愿意支持你的事业？那你现在等于信徒？”
树文知道托尼在担忧什么，他笑了笑给他解释，这也是他为什么说起神灵的事情：“不是，我和她是朋友，她登顶神位我出了些力。”
树文这么一说，托尼明白了。
再结合树文说过的话，材料不怎么值钱，又有从神之功，所以才能够一直拿材料。不过这话……值得信任嘛？
托尼暂且信任了。
树文这个时候才回答起第二个问题。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为法师，因为他们没有魔力。”
托尼点头，他知道这点。
“但如果有魔神赐予或者交易，那么没有魔力的人也能拥有魔力。”
“这个东西代表着契约。”
“契约什么？”托尼下意识询问。
“听我说完。”树文知道托尼的疑心又起：“但是契约是可以进行修改的的，我重新拟定契约，和我那位朋友说好。”
“也就是说交易已经完成，那位魔神会给予这样的东西魔力？而使用这不用在付出什么？”
树文点头：“不，或许还需要些金钱。”
托尼点着头，没理会金钱，因为这不算事。
树文继续说下去：“按照一般情况，魔神给予契约者魔力，但是根据修改的内容和约定魔力会根据契约，传送魔力到这个东西上。”
托尼明白相应材质的作用了。
“然后我们在使用魔法，因为你的魔术基座，所以魔术的释放也很快捷？”
树文点头：“但还不够，我还需要一个目录。”
托尼明白了：“所以这个东西可以量产？”
他自己进行盘算，首先是主要的材料，一个具有良好导能打材料和聚能的材料，这两个是他分析并且制作的新材料。
他有把握进行量产。
另外关于还有一个未知的材料，树文又能保证拿出来，那么这个就等于有可能量产，材料上没有限制。
剩下的是工艺，魔法阵和材料结合的工艺，依着他自己复刻的，也有大规模生产的可能。硬要说的话就是量产五十万和量产一百万的区别。
这些总结起来，等于这个东西量产的可能性很大。
树文反问：“你觉得呢？”
“我觉得可以。”托尼说出自己的实话。
说完实话，他担忧的询问道：“虽然你可以保证，但是我还想问一下这个契约是永久的嘛？一旦不使用是否还会生效。”
“你自己也试验过的，一旦这东西脱离手上，那么就不能释放魔法。”
很明显的事情，只要实验一下就能得出结论。
托尼叹气：“所以魔法的时代？人均魔法师的时代降临了？”
对这个问题，树文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看着托尼静静的说道：“你在担忧。”
“……”托尼摇头，最后点头说道：“我是在担忧，之前你说的很有道理，但现在我开始怀疑，人们的道德是否能够承受这样的馈赠带来的后果。”
“这未必是馈赠，而是潘多拉魔盒。”
托尼说这话是有原因的，此前，两人讨论魔法普遍化，英雄普遍化，那个时候托尼是第一个超级英雄，蜘蛛侠紧接其后，人们讨论着超级英雄。
欢呼赞叹
英雄时代的到来。
超能力者的到来。
对此感到兴奋，希望自己也能够拥有能力，并且也成为英雄。
但是任何话题，任何热度都有落下的一刻，长久不变的态度也会因为厌烦而变化。
从喜欢到讨厌。
因为熟悉而讨厌。
七年之痒？
没有人是石头，亦或者是程序，能够维持自己的不变。
你生活在一个小区，你的隔壁邻居忽然有一天变成了超能力者，并且刚好守护了小区，守护了你。起初的时候你羡慕嫉妒但没有恨，感叹超级英雄的美好，希望自己也能变成超级英雄。
甚至和同事讨论着超级英雄，并且炫耀自己就住在超级英雄的家边。
可是时间一天天过去，超级英雄依旧守护着小区，大多数战斗你都能波澜不惊，将之视为日常，超级英雄也不过是保安。
战斗波及到你的房子，让你暂时无家可归，然后你开始愤怒，为什么不是涉及到其他人，为什么就我房子被毁，你就不能做的更好嘛？
你心中埋怨，但还有理智，至少命还在。
你看着超级英雄享受着周边越来越多人的喜爱和讨论，偶尔回想起没有超级英雄时候的日子，以及以前超级英雄的样子。
超级英雄融入你的生活的嘛？
融入了，每天你看着他们救了什么人救了什么地方，没什么区别的文章，你只觉得平淡而波澜不惊。
他们离你很久但是也很远，永远都是匆匆地来、匆匆地离去。
尽管波澜不惊，但你并不能阻止心中偶尔泛起的想象，成为一个超级英雄，亦或者成为一个超级罪犯。
有什么区别吗？
不都是享受人生？所有普通人心中的弹簧开始压缩，他们希望周边出现变化，希望有不一样的消息。
狗咬人不是新闻，人咬狗才是新闻。
超级英雄的出现，固然让大环境变好，可是这并没有改变根本。
犯罪者很多依旧会选择犯罪。
罪犯们也不会因为被抓而不停止犯罪。
所有的罪犯心中的弹簧开始压缩。
所以超级反派出现。
而超级英雄将这些都看在眼里，他们也会疲惫，也会愤怒。所以也会想着放弃。
只不过不同人坚持的理由不同，但有时候就是得过且过的救人。
除却这些，他们有时也会想，人类这种存在还有没有救，为什么总有一个个罪犯出现呢？他们能不能不犯罪。这些罪犯的出现是否就代表……
“正如你所说的这是潘多拉魔盒，那么潘多拉魔盒最后剩下的是什么？”树文看着托尼反问道。
托尼自然熟悉这个传说：“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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