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笑气
就他的了解，从卡玛泰姬和昆仑的记载了解的，凤凰之力是传说中宇宙诞生之初的力量，强大而纯粹，是毁灭也是新生。
在远古的时候有一位法师见过凤凰的伟力，他将之记录在魔法书上，那本书现在就在卡玛泰姬的图书馆里。归属杂书一类。
昆仑的记载则是在古代曾经有一位女性铁拳击碎从宇宙降落到地球的凤凰，从而获取她的力量。那位女性铁拳叫做吴凤姬。
凤凰之力到底有多强大，具体是怎样的性质，则就没有详细的内容记录。
就他的记忆，漫威的另一套故事——x战警的故事。琴·葛蕾，实实在在的凤凰宿主。参考她的表现，那么凤凰的能力，或许只是小部分能力，得到解密。
泯灭物质，在x战警中，无论是他们摧毁水库那里的表现还是复活后被万磁王拐到某个小岛最后被金刚狼杀死，期间所表现的能力就有这个性质。
念力操控或许也算是凤凰之力的能力。
或许还能复活。
现在不是思考这么多的时候，看着抖动越发明显，随时都能活动起来的敌人，树文送了托尼三人一把力。
他挡在前头，解开加速状态，直接退回假面状态。
颤动的纳摩俯冲而下，带着凤凰之力的拳头打在kabuto胸甲上，树文同托尼他们一起飞出去。
但不同的是，托尼他们维持着刚才喷射和跑路的状态，在解开加速后，他们顺着树文的力道更快的离开这里。
摔在地上的树文解开了变身状态，全身意外的酸软，嘴角更有血迹。他舔到血的味道。
纳摩没有趁机进攻，他看着自己的双手，皱着眉头，他似乎在疑惑刚才的状况。
果然，面前这人根本不确定刚才发生什么，他并不能完美掌握凤凰之力。
伸出手擦掉嘴角的血迹，树文起身，气贯全身。
原本要离开的三人回过身子。
彼得叫道：“你怎么来了。”
托尼奇怪的看着树文：“不可能，对方的速度并没有向你那么快，怎么可能打到你。”
树文瞄两人，没说话。他不想来，有更重要的事情，但科尔森说动他。
面前这个家伙似乎有水淹纽约的能力，他自己也说过有世界级危机可以叫他，所以他就来了。
如今看来还真是来对了。
对方有凤凰之力，那么水淹纽约这种事情是有能力做到的。虽然水淹纽约不算世界级，但人在这里。
纳摩嘲笑着面前的人，他那讥讽的笑容令人恶心：“虫子和破铜烂铁，那么你又是什么玩意？真是谢谢你们让我掌握新的能力。”
“你不知道那是什么，你那也不叫掌握。”，树文看着纳摩，心里判断着对方对凤凰之力知道的多少，掌握的多少。
“这是什么？这是天命之力，天命的象征，我是天命王者。”，纳摩大笑，他看了眼周边，被他们战斗破坏的景色挑眉：“知道嘛？你们现在向我俯首道歉，我会原谅你们袭击和不尊重王者的罪责，否则倒霉的不仅仅是你们还有你们的城市。”
树文转首看着三人：“你们的意见？只是道歉我并不介意，避免危险、减少麻烦。”
“那你为什么不在你家里摆放我的画像，把我当成身来供奉呢？”，托尼嗤笑，让人不确定的是他是对树文还是对着纳摩说的。
树文被托尼一刺，只是淡定的回道：“你说的做法，在我们这边通常是祭奠死人。”
托尼被树文一噎，停顿了两秒：“俯首称臣，这就是你对待敌人的办法？假如有更危险的呢？”
彼得挠头：“我倒是无所谓，但是他得向警察自首，这场危险和麻烦是他引起的，至少也要赔偿。”
纳摩听着彼得的话大笑：“自首，你在说笑话，就你们还想抓我。”
本莱利对树文低语：“神盾局有计划，我们把他引过去，就可以，不过我不确定那是什么。”
纳摩看着四人最后一次重申：“你们的选择？别再让我动手！”
托尼上前一步：“我会让你求饶的，这位什么什么国王”
“别说大话了，你这团废铁”
还是要打，树文叹气：“真麻烦。”
“你们最好呆远点。”，他对三人警告。
“你想做什么？”
“让他更快乐一些。”，树文从口袋里抽出一个圆形黄色的道具，道具上面画着小丑笑容。
他身形一展，迎上冲来的纳摩。面对直来直往的拳头，树文身子一低，躲开纳摩的拳头，随即抓住破绽反击。
和纳摩对上二十来招，他心中有底了，纳摩的战斗经验丰富，是学院和实战结合的，打起来，技巧他落于下风。
力量也是，可对方的力量是存粹的力量，而不是气或者神力这些，也没有附加上凤凰之力。这也侧面说明，纳摩的对于凤凰之力掌握不好。或许只是类似凤凰之力的力量。
他希望是后者。
这样想着，他耍了一个花招，骗开对方的拳头，对着纳摩按下刚才拿出来的道具。
无色却有些微甜的气味，纳摩嗅到了。
他眉头一皱，感觉不对劲。
树文一句话都不说，迅速的后侧，退回刚才的位置后他才微笑着说道：“希望你高兴。”
他看着纳摩的嘴角往上翘，便知道这东西起效用了。
就是不知道效用能持续多久。
他只对一直小白鼠实验过，那只小白鼠吸入后叫着叫着最后抽搐死了。用在人身上他没试过，效用应该不会比小白鼠弱，就是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会持续多久。
毕竟这是dc世界的东西。
手指摩搓着表面的小丑画，将之放回口袋，这东西可以放在展览柜上。这次他全用出来了。
“你……”，是愤怒
“你……呵呵呵呵。”，是勉强的笑容。
“哈哈哈哈。”，是纯粹的笑容。
纳摩忽地捂着肚子，跪在地上哈哈大笑着。
所有人古怪的看着树文：“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树文看着纳摩，纳摩身上慢慢的出现一团耀眼的红光，可是他还在笑。
“你做……做了什么？”
纳摩勉强的问道，他的笑容和声音已经变调了。
凤凰之力对这个有净化作用？树文想着，随后小心的走过去。
在他要走到的时候，纳摩身子跳起，泛着红光的拳头打来，但跳起后整个人却又摔在地上，五体投地。
树文捏着去哪偷运着昆仑的武学技巧，小心的将对方打晕过去。
他松气对着其他人招呼：“没我的事情了，蜘蛛侠，通知科尔森来收拾残局吧！”
托尼走过来皱着眉头，翻过纳摩的身子，陷入昏迷的纳摩脸上依旧挂着笑容：“那是什么？”
“单纯让人哈哈大笑的东西。”，树文耸肩。
托尼可不信这个，他询问贾维斯：“贾维斯，从影视剧调查相关东西，能让人哈哈大笑的。”
已经维持稳定的贾维斯迅速搜索：“怪杰面具，佩戴者一直面带微笑；笑气，无色气味微甜，具有轻微麻痹的效用、能引人发笑；小丑的笑气……”
“笑气嘛？”，听着贾维斯报告的托尼有了想法。
他看着树文，树文顺便点头，假装认同他的猜测。小丑的笑气和现实笑气是有区别的，不仅仅是简单的一氧化二氮。
盘旋在空中的直升机落下，螺旋桨的声音越发的大，科尔森下来，对着众人说道：“多谢各位的帮忙，但你们确定他一时半会不会醒来嘛？”
“我不确定，你们要带走他，尽快吧。我还有其他的事情。”
树文正要换个模式赶路，忽地想起事情便同科尔森说道：“科尔森希望咱们下次见面，或者通电话，你能给我一个好消息。”
科尔森点头：“树先生，要是有急事我可以送你一程。”
树文没说话不屑的看了飞机一眼：“你送托尼吧。”
“我不需要。”，托尼拒绝，他同样提醒科尔森：“记得和弗瑞说，记得他说过的事情。”
说着他转身飞行，脚下喷射的气焰一喷一收的，让人怀疑随时都可能熄火。摇晃的身形也让人担心。
贾维斯提醒到：“先生，这种情况不适宜继续飞行，我建议停住，等哈皮先生过来。”
科尔森将眼神转移到两个蜘蛛侠身上，本莱利先开口道：“需要，长官，蜘蛛侠……”
“超凡蜘蛛侠。”，彼得补充道。
“他需要检查下伤势。”
科尔森点头：“我想你也需要，一起回基地吧。”
说话的过程之中，远处驶来三四辆车子，车内正是神盾局的人。树文按住甲虫直接变身进入加速状态，引得下车的特工将枪口转向他，连带着车载上的设备也对准他，那是类似雷达的东西。
科尔森急忙制止众人：“不要开枪。”没等他喊完话，树文人就不见了。所有人面面相觑，最后继续长官的任务。
下车的特工给脸带微笑的纳摩带上手铐，装进车内。
树文开着加速模式，从布鲁克林区回到去时的地方。
他放眼一看，人已经不见了。来去没有花费多长时间，可是解决纳摩浪费不少时间。
妹妹和她朋友去那里了？他们去那里吃饭了？
树文叹气回到家中，看着厨房里的佛跳墙落寞的抱起两猫撸着，明明这个佛跳墙就是为了妹妹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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